初2002班 张墨涵
一壶清酒,一身素裳,一台墨砚,一诗千古。
——题记
它伴着我国五千余年的悠悠历史,正如它的名字般通体漆黑,在土地下沉睡千百余年,经历了腐烂的煎熬与变质的折磨,方可为人所用。
墨,自古以来寄托多少将士的满腔热血,多少文人的感慨理想,多少峻山清水的无限美丽,多少万物的勃勃生机……
在关塞的将士,长枪刺破云霞,放下一生牵挂,砚墨下笔,便是无数的思念不舍涌出田,于老母的担心,于妻子的挂念,于子女的期盼,一句句、一笔笔,安了家人的心,放下该动的情,纵马而上,枪口如龙,箭出如风,虽生死无活,但也为国奉献,至于那封家书,将将士的最后嘱托送入亲人的心里,便是份心安。
于文人墨客,无时不写诗来表达心中所想,孤独时,便言:无人与我立黄昏,无人问我粥可温;贬官后,便于:山不在高,有仙则名;水不在深,有龙则灵;年老但不悔者,便曰:岁月不饶人,我亦未曾饶过岁月。
一壶清酒,一身素裳,落笔点墨,便是幅动人清秀的风景名画;
一壶浊酒,一身尘灰,飘逸洒脱,便是个骇人恐怖的沙场。
句句唏嘘寡言,又怎配那动人心魄的万千名句!洒满染湿衣衫,挥臂戳墨,似写似画,道尽人间万物,此人又怎能沦为众生常谈?
人前咽下须臾悲观,人后以笔墨为刃,刺向这人间不公!
于艺术,我中华之美,古来共谈,高峰入云,清流见底,不将它留存下来岂不辜负此等美景?素色以墨,深浅似水,述出高山清水;述出烟雨江南;述出小桥人家。水墨所做之画,可不美哉?
而这水墨万物,于古,便有这张泽端的《清明上河图》,顾恺之的《洛神赋图》,于今,便有这齐白石的《虾》,徐悲鸿的《马》……这世间万物都将入墨,绘出万千诗篇,中国之传统,怎能无墨?
墨啊!道尽人间极苦,世间沧桑;墨啊!历尽万物变迁,千百时光;墨啊!看尽红尘潇潇,更朝换代;墨啊!受尽世人倾诉,万里风光……
中华文化之首,仍墨之无愧!
指导教师:焦菲菲